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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歲的最後一天,是在恍惚中過了四分之三。
早上9點在阿肥,臭小米及119的各種騷擾及殷殷期盼下,很疲憊的起床;花了一點時間把昨晚熬夜沒完成的工作做完。
這時早起的三肥貓小組吃完早餐開始補早眠,我一邊念德文眼皮也漸漸沉重了起來;結果我們一家子都飛去見了周公,直到又該吃飯。
吃完了飯,一大片烏雲來了,雨來了,螢幕上的銀行帳戶卻快空了;
原本該去報名超密集德文班,因為這大雨,因為缺銀子,只好安慰自己把之前學的先好好記清楚。
把工作推到晚上,拿起Pessoa的惶然錄找靈感:
 
自上一次寫下什麼以來,幾個月過去。我的理解力處於休眠狀態,而我活的像一個別的什麼人。我經常有一種代理他人的快樂的感覺,我並不存在。
我一直是別的什麼人,不動腦子地生活。
我不無震驚的認識到,我一直在思考著自己的生活。我不曾知道自己是什麼,這居然是真的。我想,我只是在看著和聽著,在無所事事的閒逛中我什麼也不是,不過是一個接受影像的鏡物...
 
回台灣已經快兩年,日子過的惶惶錄錄,時間從手上不被注意的溜走,什麼也沒握住。
無論如何這樣的日子總該在30歲前做個了解。
不過在那個日子之前,內在的那個可能是他人的我決定要維持一貫,即便已是最後一天。
所以我在雨停後陽光灑入的房間,又淺淺的睡著。
沒有作夢,睡的斷斷續續,睡意好像永無止境,一股綿綿的力量不斷的把我拉到那個不需要思考,不需要有意見的世界。
結果又睡到該吃飯。
 
就這樣,29歲的最後一天
 
明天,30該是而立之年,現在看來孔子會給我不及格,但總該開始努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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